月娥觉得好笑:“问你梦见什么了也不肯说,叫我如何开解你?”
说起此事,姜离眉头微皱,环视四周,见屋里只有她与月娥两人,这才敞开心扉,低声说起昨夜的噩梦来。
月娥起初还兴奋,后来越听越觉得邪乎裙裙整里本文一五二-二七五二爸一,看向姜离的眼神都不对劲起来。
“你说你现在睡的位置从前睡的是玉珠?嘶……你快别说了,我害怕。”
姜离苦笑:“算算日子,今日可不就是玉珠的头七么,昨夜又我做了那种梦,怕是她在底下心有不甘,怨气未散。”
从前姜离是不信这些鬼神之说的,可在她身上发生了穿书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又逼着她不得不信。
听出了姜离话里的意思,月娥连连摆手:“你别想了,皇宫内不允许宫人私下里烧纸,被发现了可是要杀头的,更何况皇后娘娘千秋将至,你敢在这个要紧的关头上触她的眉头?”
关乎性命,姜离很快便被月娥说服。
经过一番快速的权衡利弊,姜离陡然清醒了过来:“你说得是,是我胡思乱想了。”
斯人已逝,往事不可追,眼下最该关心的是如何守住自己的脑袋瓜子。
毕竟做噩梦事小,掉脑袋事大。
姜离看着茶壶口缓缓上升的水汽,不禁有些头疼。
也不知……陆生那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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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恭贺皇后娘娘千秋,番邦进献珍宝数箱,尽数充了多宝阁。
陆生写得一手好字,登记造册的活便顺理成章地落在了他的手中。
覃勇德在旁打下手,心中虽不满,却看在干爹的面子上并未吭声。
几位内侍将箱子放置规整,便低着头退出库房。
因而,偌大的库房内只剩下覃、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