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槐安放下筷子,转向晏玄龄,“一起?”

见他点头,晏非晚手机捣得更频繁了,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还吃不吃了?”晏玄龄喊他,“不吃就洗碗去。”

“这就去这就去。”

建安大厦。

颜色风骚的跑车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三人面前,车窗缓缓降下,年轻的公子哥挥了挥手,“池子,不是说请了大师来,人呢?”

晏非晚指了指沈槐安,“这位就是。”

林暄眼睛瞬间瞪大,这位美女除了对襟上衣和黑裤子的装扮有些像大师,其他哪里像?

他下车锁门,先和晏玄龄打了招呼,这才半信半疑地伸手,“沈······大师?”

晏非晚之前跟他吹得天花乱坠,搞得他现在即使不太相信,也不敢得罪沈槐安。

“你好,林先生,”很多人第一次见沈槐安都这样,她已经见怪不怪了,“门口那两尊石狮子有人挪动过吗?”

林暄收回手,仔细盯着街对面的石狮子看了几分钟,“没有,我小时候它俩就这样。”

“自从第一个人猝死在楼里,我们就多招了安保人员,24小时轮班不间断盯着监控,还会在楼里巡逻,晚上十一点就清人。”

“不过那时候也没人敢再加班,”林暄挠了挠头,“毕竟死了人,大家都害怕,就都早早回家了。”

沈槐安皱眉,“一共死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