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傅闻声没有跟她细说阿兴的来历,但他的身手,让齐糖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盲目的自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堪一击。

话说回到去医院上班第二天下午,她下班以后去小院给两人做晚饭。

做饭之前,厨房里的水缸见了底,她便开口让阿兴帮忙拎两桶水进来。

结果,她不知道阿兴怎么想的,直接走进厨房,把净重七八十斤的老式陶瓷水缸直接抱了出去。

然后,她就瞠目结舌,一动不动的看着阿兴快速从井里将水打出来倒进缸里,等差不多快满了,再次把装满水的水缸抱回厨房,稳稳放在地上。

那一刻,她除了默默竖起一根大拇指,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坐在院子摇椅上的傅闻声则一脸淡定的说了句,“阿兴功夫还不错,你感兴趣可以跟着学两手。”

拜托,在现代时要花大价钱请私教学点皮毛,现在只需要做几顿饭就能一对一跟着师父学武功,她能拒绝吗?

完全拒绝不了,好吗?

虽说学习的过程是累并痛苦着,但效果显而易见,只短短一个星期,每天一个小时扎马步,一个小时对练,齐糖就感觉自己手臂和小腿肌肉明显结实起来。

半个月的时间不长不短,以前的她可能是打两三个普通人没问题,现在来三四个会点拳脚的也没问题。

就为这,齐糖还特地观察了一下阿兴的口味,发现他很喜欢吃肉,之后几乎一天三顿有两顿她的两个师父都有肉吃。

两位师父对她满意,她也对两位师父满意。

她现在还清楚记得,在她接手傅闻声和阿兴的一日三餐后,傅闻声吃完饭嘴巴一抹甩过来一沓钱,“伙食费,用完找阿兴拿。”

当时她也没有客气,一边伸手去拿钱,一边问道,“这是多少,用记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