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声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我可没那个闲工夫看。”

齐糖抽抽嘴角,把钱拢一起数了一遍,好家伙,三百二十一块八毛随随便便拿出来用伙食费,老头看起来家底挺厚啊!

怎么说也是见过大钱的人,齐糖心安理得的把钱揣进兜里,每天早晨借口去供销社买菜,实则从空间里偷渡一些肉出来,再看什么菜新鲜买一点。

反正她空间里的肉拿出来,还可以自动补充,没必要花那冤枉钱重新买。

“下班,下班。”

掐着下班铃响的前一分钟,傅闻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把身上白大褂脱掉,满脸笑容的往外走。

齐糖早就习惯了每天都会上演的一幕,默默脱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把两件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和阿兴前后脚走了出去。

几人刚走到医院门口,下班铃就响了,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回了小院,齐糖先进厨房把排骨玉米汤炖上,再出来自觉地蹲下扎马步。

差不多一个小时,跟阿兴打完架,拍拍身上的灰,再进厨房炒个青菜,吃晚饭。

不要问她为什么这么累了还坚持去做饭,真的不是傅闻声压榨她,而是那双治病能手做出来的饭,她一口都吃不进去。

等齐糖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差不多八点半,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她知道阿兴一直默默跟在她后面,但他没现身,她也只当不知道。

等她上楼,阿兴自己会回去。

在空间里洗完澡出来,齐糖看着桌子上放着一封信和一个木箱子微微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