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虚弱的光线只能映出那个人的脸面一点,看上去是依旧白皙的,但是有点病然的敷红,或许是喝了一些酒的缘故。
“腿有毛病,嘴巴也哑了?”
“尹夏,”那个人终于轻声地,似回应自己,他想转过头来看自己,尹夏从身后抱紧着他,唇擦在了戚酒的后颈和脸耳后。
“我好想你,尹夏。”
戚酒眼前视线有些阻碍,或许是夜晚的飞蚊症。
尹夏将人抱住。
从戚酒脸上滚落什么,没入光线漆黑的地面。
尹夏将人再一次折磨,实际这次倒是没有怎么折磨,或许是因为那人在军校和乱世磨炼几年缘故,也没有以前在尹家那么矜贵娇气的缘故。连哼哼都不怎么哼哼,可是尹夏还是看见那人哭了。
不过是细水长流,毫无声息的流泪。
纵使相逢应不识,犹恐是梦中。
“疼了?”
他面前的尹澜,也就是戚酒,道:“你别……”后面‘走’字,戚酒隐了去,只道,“你好好保护自己。”
尹夏,也就是现在化名的夏蒲,对戚酒在军/统工作产生不确定,想问及对方立场:“现在你……”
戚酒却抢先,一点都不怕尹夏会站在他对立面:“我跟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