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
谁能比降谷零还不要命。
想到这里,满身霜露的年轻男人麻木地扯了一下嘴角,他面无表情地与降谷零对视,藏在昏暗中的眼睛没有丝毫的光亮。
他慢吞吞地笑了笑,故意问: “所以,你现在准备用什麽身份和我对话?公安警察降谷零?……还是组织的波本酒?”
见降谷零阴沉着脸没有立即开口,刚刚荣升警视厅通缉令榜首的黑。警先生状似无奈地长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看来,波本这个身份确实给了你许多的便利,我猜,你应该从朗姆那里知道不少有关于鸣海光这个人的信息?……不对,你甚至特意亲自跑了一趟福冈,难不成你还挖开了山顶那一摊破烂,找到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东西?”
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努力把自己也带进这种思绪里。
他在心中反问自己——那栋被烧的只剩下碎渣子的别墅里,降谷零究竟还能找到什麽东西?
可无论他怎麽想让自己的思维转起来,身体还是大脑都早已经在一系列极度的刺激和冰冷中变得迟缓和僵硬。
可要是降谷什麽都没发现,按照他对对方的解,此刻他应该早就已经被拷上一对冰冷的玩意,蒙上眼睛坐在秘密前往警察厅的车上了。
他甚至能猜到zero在这之后会怎麽做——到了这个地步,金毛混蛋绝不会看在什麽同期的面子上对他手下留情,至少要等到让他把知道的秘密和情报吐个干净之后,再考虑考虑帮他去想之后应该怎麽少判个几年才对。
但现在这样僵持就很不合理。
不过做这种事,鸣海光长这麽大也是第一次,对于好友的做法也不过都是他基于他们性格的一些猜想,到底降谷零究竟要在这里做什麽……
……自己难道又有反抗的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