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戒指那只手已经扣上她后脑,右手圈紧她的细腰,不是浅浅碰一下,直接抵开她齿关深.吻,不给覃关任何拒绝的机会。
反应过来后赶紧去推他,司琮也提前预判,一手攥她两只手腕按在身后,被捕的姿势,把她推向自己。
覃关气得去咬他唇和舌,司琮也就捏她下巴,控她控得很牢。湿.润的唇碾.磨着她,不轻不重咬一下再探.舌沿着齿痕抚.触。
弓背的姿势保持太久有点累,司琮也托抱起覃关放到柜子上,和自己勉强齐平,按灭房间里的几个灯,光线暗下,他侧额再次亲下去。
津.液交换时发出细密啧声,司琮也闭着眼,亲得很投入,覃关睁眼努力看清他此刻的神情,手和膝盖一起环在他腰两侧。
外面鹅毛大雪还在下,有越来越密集的迹象,光秃枝桠和地面全被覆盖上一层雪白,北风冽冽刮着,覃关和司琮也在屋内接吻,眼泪融进这个吻里,咸涩蔓延在口腔,不死不休的架势。
大概几十秒,或者几分钟,司琮也结束这一吻。
他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笑得漫不经心又混蛋:“我现在没准就成感染体了,你就别让我出去祸害别人了呗。”
“疯子。”覃关骂他,呼吸稍促:“我就不该接你那通电话。”
司琮也却是万分庆幸:“幸好我打了那个电话。”
是因为大半天没收到她消息,想问问肚子还疼不疼,接通后听她状态不对劲,迷迷糊糊没什么意识似的,问了两句知道她在发烧,爷爷奶奶还都被封在别处。
一想到覃关自己在家,他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只想着要到她身边。
怎么着都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