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琮也又低头亲她一下,抱进怀里:“不然你自己在家还不得烧成傻子。”
“滚吧你,你才傻。”
事已成定局,人是赶不走了,覃关只能接受现实,额头靠在他肩膀,闭起眼平复心情。
说不清具体什么情绪,感动、酸胀都有。这段时间两人视频时司琮也常常说想她,每次她都只是嗯声,从来不给同等回应,就在刚才,在听见他说他在楼下,看到他坐在门外,那一刻她才意识到一件事情:
原来她很想司琮也,和他一样。
……
小别墅里灯亮起,屋里空调地暖都开着,挂在墙壁上的电子表显示现在室内温度:27℃。
覃关在司琮也的强制要求下套了件针织长款外套,坐在沙发上捧着杯热水喝,看司琮也穿着件T恤蹲行李箱边整理他带过来的那些东西。
沾老一辈的光,病毒性肺炎刚开始有苗头,就有人送了必备物品给司家,司琮也拿走差不多一半东西,剩下一半留给司承尧和容卿。
装箱时没怎么仔细看,司琮也现在翻出来一盒检测用品,对照说明书研究明白后拆开,拿着根棉签到覃关跟前:“张嘴。”
可能是烧得发懒,可能是因为是司琮也,覃关让干什么干什么,就是看他这架势想起以前去医院做检查,医生拿压舌片的样子,问:“要啊吗?”
司琮也点头。
覃关不做怀疑,张开嘴后理所当然“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