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内。
他叔叔的所有党羽被他以雷霆的手段全部拔除。
他没有要叔叔的命,只是把他软禁了起来。
毕竟他们波普家族人丁凋零,他要是再犯杀戒,恐怕族里那几个老古董会急得跳脚。
对外。
棋子已经全部布好。
现在只需要时间。
政权更替很正常,不听话就换掉,即使是总统,也不过是披着资本皮的优秀羊群。
背后决定政策的人才能啃下最大的那块肉。
跟风,永远只能吃点别人桌子下的零碎,或者连碎屑也吃不上。
操控议会,为资本服务,是这里的传统。
穷人只要爱和自由,那就给他们吧。
活在虚妄的自由里,如果能让他们麻痹,那是资本很乐意做的事。
只不过给他们一点点甜头,他们就会俯首称臣。再拿出一些利益重新分配,就足以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
竞争是社会的驱动力,一潭死水只会让人堕落灭亡。
制衡,是统治者玩转在手中的利器,也是他们从小精英教育的必修课。
他深諳此道。
阿普站在落地窗前,浓黑的剑眉,高挺的鼻梁,锋利的侧脸,他的双唇紧紧抿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手中捏着一张纸片。
纸片皱巴巴的,边缘似乎被撕烂了。
上面的图片也不太明显,但勉强看得出是两个人。
他收回视线,看着那张纸片,若有所思。
波普家族的男人都有洁癖,特别是在女人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