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基因里就认定了某个女人,然后在遇见这个人之前,他们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动心动性。

他的祖辈只认定某个血统的女人,但到了他父亲这代,又发生转变。

他父亲单身到35岁,都没遇见那个刻在他基因里的女人。

直到有一次,他父亲消失了很久,一年后才带回来一个当地的女人。

当他父亲拉着那个女人的手,将他们家族祖传的红宝石戴在女人脖子上时,全家族的长老才震惊的反对。

但反对无效。

他父亲是家族的实际控制者,他认定的事,没有人能够左右。

后来他就出生了。

他妈妈是位很温柔的亚洲女人。

在他小时候,她会抓着他的手,一个字一个字地教他读汉字。

也会指着地图上的那个长得像只雄鸡的地方,柔声告诉她,这也是他的家。

他的汉语和汉字都是母亲亲自教的。他从牙牙学语开始,就被要求在家里,和母亲说话,只能说中文,所以汉语对他来说也算是母语。

妈妈很疼爱他,每晚睡前,都会搂着他讲故事、唱歌。

父亲则严厉许多,每次看到妈妈搂着他,就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他觉得父亲爱极了母亲,而自己只是个赠品。

他从小接受最严苛的精英教育。

不仅要学习贵族子弟必须要学的一系列课程,每周末父亲还要带他去参加华盛顿议会的联席会议。

父亲从小就教导他什么是权力,什么是人性,如何统治管理,如何平衡牵制,同时也教导他怎样体现社会责任,显示自己的人文精神。

书房传来几声叩门声。

阿普回过神。

“进来。”

一位个子高高瘦瘦的白人走了进来,他手中拿着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