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违法的行为,我要报警,Mary,Mary,快打电话报警。”
秦梓谦朝着保姆房大声呼叫着。
然而,保姆房内一片静寂。
Mary紧紧抱着熟睡的七七,蜷缩在床上,蒙在被子里面听着外面的动静瑟瑟发抖。
她的手机早就被David收走了,门被反锁后钥匙拿在David手中,她根本不敢动弹。
秦梓谦被David用绳子捆住了手脚,倒在地毯上,眼镜已经跌落在一旁。
他头发凌乱,双眸猩红,盯着沙发里手无缚鸡之力的季姝曼,看着她哭成泪人,心痛得恨不得扑上去杀了宋沧渊那个男人。
“违法?要说违法,我想你们应该要先承担后果,利用假身份偷渡,光这一条就够你们受的了,你说是不是?SAM先生!”
宋沧渊坐在沙发里,身子后仰,双腿交叠,双手交叉于胸前,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秦梓谦,故意将SAM先生几个字拖得很重的尾音,意欲十分明显。
他已经掌控了秦梓谦的底细,知道他就是三年前跟自己抢哈佛教授罗伯特的北美新起之秀对冲基金“KING”的创始人SAM。
作为这几年纽.约的风云人物SAM,他可是投资界里的一把狠手,做空做多随手拿捏,在华尔街那片狼群厮杀的交易行里掀起过阵阵浪潮。
但大多数人只闻其名不知其人,宋沧渊斥巨资找了好几家顶级私家侦探才得知他的真实身份。
作为金融行业内巨鳄级别人物,使用的手段宋沧渊不是不了解,同是金融界里摸爬滚打练就出来的本领,他并没有不屑于他,相反,还有些欣赏他的稳准狠。
对秦梓谦,宋沧渊有着惺惺相惜的英雄所见,却又不得不将季姝曼对自己的欺骗玩弄归咎于他。
要不是有秦梓谦在背后操纵,季姝曼也不至于能三番五次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甚至在三年前,他还曾怀疑过季姝曼是秦梓谦派来自己身边潜伏的商业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