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傅时秋答应完就后悔了。
这附近行人很多,单是宾利停在这里的十分钟,就已经有好几拨人从宾利旁边的人行道吵吵嚷嚷地走过去。
而且大概是位于非富人区的缘故,那些路人每每经过时,都要好奇地偏过头来打量一下盛鸣尘这辆不算低调的豪车,更有甚者直接站在车子前面举起手机拍照。
尽管宾利特意做过隔音,也贴有防窥膜,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看得见车子里面在做什么,但这里毕竟和公司的地下停车场不一样,傅时秋始终有种被群众围观搞颜色的强烈羞耻感。
可是后悔又能怎么样呢?傅时秋不相信,如果他说不同意,盛鸣尘就真的会听话地什么都不做。
所以,还是选择躺平好了(只要盛鸣尘事后愿意付钱)。
因着盛其山的喜好,盛家除跑车以外的所有车辆,后座均经由工匠进行过特殊改造。
这辆宾利也不例外,后座足够宽敞,不过若是想稍微施展一下其他的,那空间就很有限了。
因此,盛鸣尘抱着傅时秋换了个姿势。
傅时秋被迫分开腿,后背倚着盛鸣尘的胸膛坐在盛鸣尘腿上。
“哥哥。”盛鸣尘低低呢喃,将他整个圈进怀里,鼻尖蹭贴着傅时秋的耳廓,一只手与傅时秋的右手十指紧扣,另只手慢慢覆上了傅时秋。
车内弥漫着的柑橘香气远不如刚从地下车库出来的那会儿浓郁,只是这香气里却夹杂着一股掺了酒似的辛辣。
若是有Omega在场,只怕早被这样烈性的信息素刺激得身体发软、信息素暴动。
但傅时秋只是一个腺体功能早已退化的普通Beta,除了能闻到一点点柑橘的清香,也感觉不出什么异样。
他现在全身上下所有感官的注意力,几乎都被盛鸣尘搭在那里的手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