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盛鸣尘去哪里学的手法,明明昨晚还是个需要傅时秋手把手教学的一窍不通的毛头小子,现在这会儿倒是专业了许多。
那只手的温度与方才一样凉,一下一下轻柔地按摩着它,让傅时秋舒服地蜷起脚趾。
傅时秋母胎单身多年,本身并不是想法多强烈的人,平日里有需求也多半以看颜色文纾解和洗澡的时候自己胡乱弄几下。
被盛鸣尘抱着,它很快就有了感觉。
傅时秋眉头微皱,轻瞌着眼眸,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全然不知道操纵它的罪魁祸首,正一错不错地将他所有的反应收入眼底。
傅时秋肤色雪白,眉眼生得秀气精致,情、动的面颊微微泛粉,小巧的鼻尖坠着一颗晶莹的汗珠,红唇微微抿着,无骨般靠坐在盛鸣尘怀里的样子仿佛一株初初绽放的桃花。
盛鸣尘喜欢如此模样的傅时秋。
再度重逢后的傅时秋像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总给他一种陌生感,明明一举一动都是喜欢他的样子,可鹿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情绪,却始终叫盛鸣尘无法读懂。
他的哥哥,不该那样没脸没皮地嬉笑着讨好他,而应该像现在这样被他捧着护着,像桃花一般娇弱、珍贵。
盛鸣尘望着傅时秋面若桃花的脸蛋,喉结上下滑动几下,眸色愈发深重,手指不断加快。
桃花细细地打着颤,几秒后,自花蕊中滚下的露珠落在盛鸣尘掌心,抖抖索索落了一地。
而宾利副驾的座椅背面,也溅了一滩白色。
傅时秋气喘吁吁地瘫在盛鸣尘怀里,汗水打湿的额发被Alpha轻轻拨到两旁,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