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识也是顺势接过这句话。

他先是看了眼旁边低头吃薯片的习松炀,然后说:“陪他回家过年。”

“哦哦哦!”大爷点了下头不再说话。

几分钟后,火车起发。

因为火车是老式的,开始会有点摇晃但后面慢慢平稳起来。

应无识抬头看了眼上面空着的两个床铺,但床铺上却摆放了物品。他本来没多想什么,直到十几分钟后还不见人来,便张口问大爷。

“您好想问一下,这上铺的另外两个人呢?”

大爷象征性地也望了一眼,习以为常道:“多半是下车抽烟后就没机会上来了,都过两次站了,”大爷说完后摆摆手,身子一躺一侧挠挠背,“我先睡了,你们自己聊吧。”

而大爷刚躺下去没几分钟,呼噜声便传遍那般大声。

习松炀嚼薯片的频率变慢,声音也变得悄咪咪的。他像是要询问应无识的意见,说:“我要不要也去睡一觉?”

可应无识突然痞道:“我还有一件事没做。”

习松炀心中一咯噔,“什么事?”

“开始被齐虚打断的那件事。”

应无识脸不红心不跳地平淡道着这句话,然而却让习松炀想忙着逃跑。

习松炀慌忙之下丢下薯片,想要三窜两窜爬上床铺,奈何手腕被率先抓住。他语气因为害羞反而加重,但依然压低声线:“你的癖好还有抓手腕吗?”

应无识当做没听见,反把习松炀压在身/下。

一只手撑在习松炀的耳边,单腿屈膝抵在习松炀双腿之间。

“我要去睡觉!”习松炀有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