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应无识自然不会让,依然就以这种姿势撩拨着习松炀。

他不要脸说:“你上次乘虚而入,这回还不能让我还回去了?你不讲理。”

应无识还觉得自己说的委屈,殊不知在习松炀此刻的眼里他是相当的不要脸。

习松炀把脸别过一边,应无识又给他掰回来。

等良久后自己下肢都被吓得发麻了,他才忍无可忍道了句:“你速战速决!”

应无识戏谑地压低眉眼,舔了舔唇像是在憋笑,“我速战速决什么?”

“对啊我承认,我承认我上次趁你在睡觉偷偷亲了你额头行了吧!”但说完秒怂,于是又话音一转:“但我只是探探你还发不发烧……”

习松炀没曾想过自己说的这句话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刚说完,应无识就在他额头啄了一口,还自带音效——

习松炀不可思议瞪大双眼,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朝大爷那边看,不过好在大爷没醒依旧打着呼噜,但他也没就此松口气,毕竟敢当着别人面乱来的某人此刻还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狭小空间的气氛就算不足以暧昧,也能强行暧昧。

应无识小心翼翼触碰习松炀额头后,似乎又打着其它的主意。

不多时,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瞳从习松炀的碎发处,下滑落在习松炀紧闭的唇上。

习松炀似乎因为紧张死死咬住下嘴唇,见应无识流氓一样地扫下来,于是嘴唇一抿好像要阻挡应无识接下来的动作。

若是内除去呼噜声,是安静的。

就算感觉不到外头呼啸的狂风,吹得残影的树枝疯狂摇曳,里,只属于这块地方的燥热正逐渐上升。

“诶呀,怎么这么冷。”

突然间,大爷迷迷糊糊爬起来,吓得习松炀赶忙把架在他上方的应无识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