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你,不是我!”应无识拼命反驳。

见如此拉扯不会有效果,应无识想起自己随身揣兜的小刀,出其不意地抽出它在阴差喋喋不休时转身在阴差的手臂划了一刀。

阴差感到疼痛地收回手。

看阴差手收回,习松炀不停喊道:“应无识就是现在!回来!”

可应无识只是回头望了眼习松炀,下一秒冲向阴差,将小刀重重扎在它的心脏。

阴差被应无识扑倒在地上,无能狂怒道:“拿走你的破刀!”

应无识不听,像是发泄着所有的怨气,拿着小刀反复在阴差的心脏狂刺,让自己满脸溅起血点。

阴差被控制住完全不能动弹,只能看着应无识的刀一遍遍地插进自己的心脏。但他却突然大笑起来,笑着应无识这样是无用功。

然而应无识的刀尖在这一次却直直刺进他的脑门,毫无征兆。他的笑容戛然而止,双眼空洞地看着应无识被鲜血布满的脸庞。

应无识撑着腿起身,泄气地长呼出口,然后转身正要向习松炀的位置走过去,不想在这时阴差化作一团黑烟霎时如快刀一般穿透应无识的身体。

就在这一刻,应无识胸前的鲜血喷涌而出,还带着的是阴差想要与应无识同归于尽后化成的灰烬。

这是阴差思考多久做出的举动。他不可能被刀杀死,也不可能在这个地方被应无识反杀,他的想法是不能让应无识一人独留,于是聚集自己一身,想要来个同归于尽的结局。

他似乎又一次成功了。

应无识一时并未感觉到疼痛,而是感觉自己很累,很想倒下去,感觉身体空空的。

他忽而发觉到有股暖流缓缓流至大腿,他低下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