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习南枝也敲门进来。
习南枝进来第一时间是摸了摸习松炀的额头,然后说:“身体还是不舒服吗?”
习松炀如实点头回答:“有点,头晕……”说着又把头埋下了点接着说:“心……也不知为什么,不舒服。”
“心?”习南枝诧异。
“所以你记起……”
“记起什么?”习松炀问:“我需要记得什么吗?”
他此刻正以质问的眼神看着习南枝。
习南枝碰巧躲过这次的目光,然后将手中的姜糖水交给他。
“喝吧,暖暖胃。还有,你想吃什么,姐姐给你做。”
习松炀摇摇头,把喝完糖水的碗放在桌子上说:“没胃口。”
习南枝叹口气说:“你看你这几个月都瘦成什么样了。”
习松炀拍着姐姐的手背,语调又一次放轻地说:“放心吧姐,我饿了自己会吃的。”
虽然习松炀话是这么说,可习南枝还是会担心习松炀再这个样子身体会垮下去。
习南枝其实问过他为什么最近总没胃口,他也只是支支吾吾敷衍过去,没有给过确切的答案,或者偶尔会看见他一个人落寞地站在窗边看着路灯微亮的窗外,虽也不知道他此刻正在想些什么,但一种莫名的感觉油然而生。
“那好,”习南枝被迫妥协这句话,“明天咱们就回南凉了,姐姐先去收拾东西。”
“好。”
在习南枝走后,习松炀又控制不住地大咳起来,稍稍润了口水后才有些好转。
他潦草披了件外套又走到窗边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