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个子比这只鬼高半个头,所以也看到一些房内的情况,不过有一点不假的是,这只鬼当真有满满一面鞋墙。

想到这里,习松炀犹犹豫豫点了个头,弱弱回答:“我在门口看到里边有鞋墙。”

应无识不屑,回复道:“这不能说明什么,鞋墙里有鞋吗?”

“……我……我没看清……”习松炀支支吾吾说。

“那这就对了。”应无识说完又来到阳台躺回被落了层雪的沙发,眯上眼。

习松炀不明跟了上去,站在沙发后不解道:“所以,它有嫌疑?”

“嗯,”应无识按压着太阳穴继续说,“比你的嫌疑还大,甚至可以说,它是帮凶。”

习松炀还是不太明白应无识的脑回路,这也并不能说明那位房客就是帮凶,哪位帮凶会蠢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外出现好几双鞋,甚至还连着好几天的鞋。

除非脑子有病。

因为与应无识意见不太统一,习松炀反驳:“但鞋这件事你怎么解释?它若是帮凶,不可能不知道门口的几双鞋,它有这么蠢吗?”

应无识翘着腿打断:“不是蠢,是故意。”

习松炀不听,又反驳道:“它们都犯了事,怎么可能还故意制造声响,故意制造假象?”

“所以,”应无识突然站起身转向习松炀,凝着他回答:“它们就是利用你们现在所处的思想,来进行它们的犯罪手段。”

习松炀蹙眉不答,他想听应无识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