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识淡道:“你认为是别人的悄悄话让你挑起好奇,还是一群人扯着嗓子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晰的话让你想要偷听?”

习松炀想都没想:“那当然是悄悄话啊。”说完他顿了顿,话音一转,“又扯开话题,你说的这个跟这件事情毫无关系。”

“是吗?”

应无识低哑的嗓音在习松炀耳畔环绕,让整个人感觉迷迷糊糊。单单两个字,足矣让站位稳定的习松炀迷了方向。

习松炀回过神来细细琢磨应无识的那句话,可因内心杂乱他终究是没有琢磨出所以然来。这句话云里雾里,好像看的清楚又忽而变得模糊。

应无识看习松炀这绞尽脑汁的模样,不禁松了松紧绷的状态笑出声,轻声道:“你其实可以慢慢想,你想不想得出也对我没阻碍,就当是给你布置个家庭作业。”

不过习松炀只是“嘁”了声,招呼不打一个就离开了应无识。

虽说他表面不屑于应无识的这个“家庭作业”,可回到一楼前台的途中脑子可是一直记着这句话。

他还真听话的,慢——慢——想——了。

习松炀手一撑坐上了木台,两只脚则是随意地搭在前面的柜台上。

心里思考这个问题还不得劲,嘴上还喃喃念道那句话。

可想了半天,因脑容量有限,便心生气恼地在半空中摆了摆手,并嚷嚷道:“罢了罢了!反正想不出也对他没什么阻碍。”

只是虽话是这么说,但若是不得到答案,他怕今晚会彻夜不眠。

彻夜不眠第二天就精神不佳,精神不佳就会错过嫌疑犯的重要细节,错过重要细节就会越来越多的青年失踪,越来越多失踪就会导致应无识彻底把他当成要犯,当成要犯就会失业,失业就会无家可归,无家可归就会沦落街头最终饿死、惨死、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