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另一种想法突然从脑内蹦出——不太可能是跟踪。

两人如今对这件事、对俞未的想法都有所不同,但只都是在心中默默瞎猜。

毕竟俞未这人应无识接触很多,他心中总揣了很多鬼胎,没人能懂他每时每刻心中都在想什么。

而习松炀对俞未却接触不多,在他记忆中第一次与俞未相遇还是俞未突发奇想那次令正主感动的生日会,可此人神情神态中都装了许多事,也不是一个人一两天就能搞明白的事,似乎都是陈年旧事。

也就此时,带着呼啸而去的晚间风,车外传来在寂静夜中比较刺耳的车鸣。

“嘟嘟嘟——”

然后就真像应无识当时所说的那样,一张喘着粗气而变得狰狞像是脱水了的脸贴在应无识的车窗,没完没了哈着热气。

齐虚戴着芭比粉且有两只配对兔耳的头盔,骑着对他而言显小得不能再显小的小电驴,停在应无识车门前。他见里面似乎没有反应以为应无识没看见他,于是眼睛凑近贴着车窗看,见应无识还没回应又用那冷热兼并的手指敲了敲车窗。

“聋了?”

“瞎了?”

“骗子?”

齐虚独自不服气地嘀咕。

可却在他又一次毫无防备将汗水附满的这张脸贴在车窗时,应无识嫌弃地按下车窗,揶揄:“哟,落水鸡,还是粉红色的。”

齐虚听此,气的取头盔都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