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平分线还是习松炀主动分的,结果一睡着一人就占了八分。导致应无识上半夜都睁着眼睡,等下半夜实在过不下去时就回到了沙发,将就睡了。

等第二天习松炀顶着头乱糟糟的鸡窝爬起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醒来发现空荡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还处于懵逼状态。但转念一想想起应无识那番话——

“吧啦吧啦还真没找你算账,吧啦吧啦……”

完了!应无识撂下自己独自跑路了。

习松炀心中不安骂了应无识一声。

虽然这地熟人也熟的,但毕竟回到过去,而他也是以一位陌生人的方式回到过去,失去个伴还真不好受。

一想到这里,习松炀匆匆忙忙爬起来,快速拿起裤子套了只腿而嘴里却丝毫不悠闲依旧骂骂咧咧。

谁知他刚抬腿要套另一只时,应无识脖子上随便搭着一条毛巾,头发湿淋淋的从浴室出来。没想抬眼见到习松炀时,眼睛中那独有的怨气被习松炀享见。

习松炀还在心里不明白,大清早的,应无识怨气怎么这么重。

然后习松炀好像并不知道应无识为什么这样,也并不清楚晚上发生了什么,只是若无其事套好另一条腿,毫不知情走到沙发边。

“哟,睡沙发呢!”

是三八线应无识不满意呕气,还是不愿与他共处一张床,习松炀像是要挑事地指着那沙发上窝成一团的被子,说:“不想跟我睡一张床就直说,没必要我辛辛苦苦分好了三八线,你又反悔睡沙发。”

习松炀此时颇像一位受了委屈耍脾气的小媳妇,指着这床被子极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