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位“瞿清言”早就变得不太对劲,在应无识接近他时,应无识便凑近看了他一眼,西服内的白衬衫上有一块浅色红酒的痕迹,风带着过来的是一股油腻菜油的味道,还有接下来的取开一只手腕上的藤蔓。应无识当时无意间触碰到他的手心,那触感像是经过风吹日晒的洗礼,满手老茧。
“瞿清言”每说完一个字应无识的小刀就抵的深了一些。
应无识不傻,就算并未见过瞿清言多次,但他还能确切的知道瞿清言的体态样貌。
现如今,眼前这人越来越不像瞿清言,因为瞿清言独有的神态或是下意识的行为他装不出来,那这么说下来,这人定是幕后带人来的假扮。所以就算应无识再怎么想与那边的习松炀进度持平,却依旧无能为力。
应无识在“瞿清言”终于露出真面目时收回刀子,态度似是漫不经心:“想要什么。”
然而“瞿清言”狂笑几声,装也不装了把自己另一只“金贵”的手从藤蔓中抽出来:“我想要什么?”他似笑非笑重复一遍,“我想要你们的命可以吗?”
应无识掐住他的脖子,问:“少废话,那人呢!”
“瞿清言”一巴掌拍开应无识的手,还不等应无识反应整个人往后一倒从十米高空摔下,可摔下的瞬间就速速化成黑烟钻进水里,等再次出来就是一张戴着骷髅面具的鬼脸。
应无识划开绑住身上的藤蔓往下滑了一段距离后,一跃落地。
两人身前隔着条湍急的水流,水黑则渊。
应无识低头看,仿佛一切都充满未知,他却在凌乱滔滔的水流中隐约看见习松炀无助的身影,就这么向着深处垂下,他更希望这只是他的心理作用。
忽而,他又在其中看到一位身穿素青马褂的男人,男人怀中紧紧抱着老久的手提包,嘴中似乎正呢喃什么。
“应无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