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绳子往上带的时候,应无识如释重负,他艰难把习松炀拉上来了一点搂住他的腰,就算是顶着张开嘴会呛死的风险他还是尽力将习松炀搂紧一些,贴住他的耳垂,说:

“先生,我在。”

好在绳子另一头的人还算给力,没多久就把两人顺利拉上来。

眼前的两人一脸焦急,不停拍着应无识两人的脸蛋,反复重复着心肺复苏。

应无识呛了口水出来,在睁开眼时看到是瞿清言的面容他彻底放松,这才是真正的瞿清言。

瞿清言将应无识扶起来:“应兄你们怎么在水里?”

应无识随意抹了一把脸边说边酿酿跄跄来到习松炀身边:“被摆了一道,你们呢。”

瞿清言的表情一言难尽,他欲言又止最终却只说:“我让齐兄调查话没说完就来到这里,醒来之后是在他们宴会厅的桌底。”

应无识耳朵凑近习松炀的胸口,好在他的心跳恢复正常才抬眸看了眼灵差:“你跟灵差是怎么相见的。”

灵差听了应无识的话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先生,当时看到有情况就没招呼一声离开了,我很抱歉。”

听此,应无识把那封说灵差被带走的信说给灵差听,灵差听后撅嘴道:“还替我背锅。”又转念一想,“那人费尽心思让你们二位进入这种房间,却也想的到我们回来救你们,他这样做是为什么?”

应无识不知道,他现在只希望习松炀能醒过来。

只是一旁的瞿清言始终心事重重的,欲言又止的也正是这件事。

应无识对灵差说:“帮我照顾一下他。”

灵差点点头之后应无识把瞿清言拉去旁边,直言不讳道:“与这件事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