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识酝酿一下,说:“齐虚来了消息,但那时候我们并不在酒店里面所以没接收到,但我察觉到了这一次消息传递的痕迹。”
习松炀已经走到应无识的身边,时不时侧头看他一眼:“所以是关于李叔的事情吧,毕竟你说过,那边只是留下的执念。”
“不错,”应无识点个头,“或许齐虚还未曾发现这层漏洞。”
“那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
“可我想睡一觉,本来上次因为你奇形怪状的睡姿就没睡个安稳的,所以等会儿我先睡。”
应无识眼皮耷拉抢着说。
习松炀能怎么办,依着呗……
回到酒店,应无识舒服冲了个凉后便动作迅速躺上床,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不参合任何杂七杂八的事情。
就这么,一闭眼,睡下了。
习松炀整个人懒懒地躺在沙发刷着手机,等感觉到房间内异常安静的时候,他抬眼看了眼应无识。
虽然他本人并不知道自己睡姿多变,且总爱踢人抢被子,但应无识睡觉真是板正,板正地躺下去什么动作也没有,像死了一样。
习松炀脚轻轻地走到浴室,也没发觉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好像变得不像是原本的自己。
没有之前那么目中无人,也没有之前的冷血无情,反倒,像个活生的人了一些。
归根结底,功劳,好像都源于应无识。
这个初来乍到一言不合就闹腾的,阴晴不定的男人。
习松炀洗完澡之后并没有躺上床去,而是把卧室的灯关了,拉开窗帘走去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