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似乎是在内心斗争多次,才是对齐虚抱歉道:“我当时没说清楚事情缘由,不好意思,添麻烦了。”

齐虚其实早就知道习松炀的心里一直藏着这件事。从习松炀当时支支吾吾问门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不过好在没出什么大事,大家都平安回来,而且没有任何一条原本的线被毁坏,一切都是好的。

可齐虚却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我反复强调多次,你的脾气还真的倔啊?”

说完他笑出声来。

或许是事件解决,齐虚便不想再追究下去,于是松了松最近日夜紧绷的神经,叉开之前那些不愉快的话题,对习松炀打趣道:“应无识身上这件红色毛衣,嘶……他不是说永远不穿红色吗?”

习松炀见齐虚不再提那件事,他也装作放下地回应着齐虚的话:“他说话,你就当放屁。”话音一转,“而且这件还是我买的,因为在那年,他二十四岁本命年,就给他买了件保平安。”

听了习松炀的话,齐虚满脸震惊应附着下面那段:“保平安?”

而后想到上半句时,他是想说都说不出来。

二十四岁……也说的出口。齐虚心里吐槽,想不到应无识装嫩还有那么一手。

不过说实在的,应无识要是按照真实的年龄来算,的确也看不出是那般大的岁数。主要是应无识在那年离开的时候就没多大,所以这几十年来,一直是这张脸,从来就没有变过,永远定格在这个阶段。

应无识已经走到车边,但却在车门前愣住,双手攥拳,怒火不知道从哪发泄。

待齐虚悠闲地揽着习松炀过来时,应无识也没看一眼,单手准确揪住齐虚的衣领:“真漂亮的车啊。”他声音平淡,但对齐虚而言,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