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识装酷般双手插着风衣口袋,就这么干看着习松炀抱着比人还高的瓷瓶步伐笨拙的出现在他宝贵的视线。

习松炀把瓷瓶小心翼翼放在雪地里,语气冲动:“应无识你过来帮个忙会死啊!”

应无识听了,但没完全听,依然插着口袋,而眼睛中是难以藏住的戏谑:“这用某人当时的心境来形容,叫冷眼旁观。”

哦,他那个手机……

习松炀的内心吐槽万遍应无识,他突然开始幻想那位能救他于水火中的应无识了。

成熟,且man。

而这位……

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习松炀正想着,又把头低下去打算就此别过应无识。

没曾想,刚使劲抱起的重物却在一瞬间突然一轻,双掌之上突然一空。

习松炀木讷地抬起头来,眼前的视线不止被堆的高高的瓷瓶所阻碍,还有一个为他遮住斜射下夕阳的男人。

男人眉眼魅惑,嘴角微勾低头与他对视,并且在他没理清楚状况时顺势抱起了他怀中的瓷瓶,步步离开。

男人自然是应无识。

应无识走在身前,脚步尽量放缓,虽然身后的人并没有及时跟过来,但他还是问了句:“你买这么多花瓶干嘛?”

习松炀追上去贴在他身边,然后抽出还在花瓶中放着的九枝香槟,不急不慢道:“插花呗,还能是什么。”

“这黄花是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