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土不土,这叫香槟,什么黄花,”习松炀嗅了嗅眼前的花接着说,“送是不可能送的,买的。”

应无识兴许是看怀里比花还多的花瓶多有纳闷,于是说:“所以这花瓶是来插你那少得可怜的的?”

习松炀没有及时回答,只是摆弄着的花瓣,过了半会儿才回答:“送你的。”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应无识脑袋一嗡。

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送正经花给他,虽说之前有被人“送”过花,不过那只是韭菜花,还是别人卖菜剩下的,因为垃圾桶满了只能丢他信箱里。

好像是没听到应无识的回复,习松炀摆弄花瓣的手一停侧脸质问:“怎么,不喜欢?”

“还好。”应无识支支吾吾回答。

“那不错,没白买。”

习松炀看着应无识这般心慌的样子,噗嗤笑出声。

他云淡风轻地道着,而应无识却焦灼地听着,不过因为没有拒绝,所以习松炀当默认了。

于是,等两人回到酒店时,习松炀便也直接跟随应无识回到属于他的房间中,挑选上一个比较满意的花瓶,将九枝香槟放进去装了点水泡在里面。

应无识呆呆看着这一幕,脑子中想了很多最终却只说了句他自己认为比较合理的话语。

“我养什么,死什么。”

习松炀手指一顿,他脑海里极速划过一个画面,那就是应无识的办公桌上放着两盆干瘪的仙人掌。

仙人掌这么顽强的植物都难逃他手,估计这,过了今夜就得发烂发臭。

哪知习松炀只是尴尬笑了声,摆摆手说:“这只是好看,早晚都要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