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应无识一头雾水。

“我说你变了。”

说着,还不等应无识的回答,习松炀便清了清嗓子冲着一边喊了句:“出来吧,房间给你开好了。”

随着习松炀最后一个字的轻轻落下,齐虚带着那只鬼魂从暗处走了出来,还悠闲地跟应无识打了声招呼:“一会会儿不见,想我了吗应无识?”

应无识看着眼前竟被这二位玩弄股掌,笑不出来,等齐虚带着鬼魂臭屁从他身前而过时,忍不住上前踹了齐虚一脚,“什么时候的事。”

齐虚捂着被踹的半边屁股,懊恼地看回去:“你挂断电话之后,”他顿了顿,“既然人已经给你带到了,剩下的事你就自己解决吧,我先回去睡觉了。”

齐虚不断打哈切揉眼睛,来尽力掩饰自己因病而脆弱的面色。

也不等应无识再次开口,习松炀主动给齐虚放个假:“看你困成那样,回去吧,剩下的事我们来解决就行,劳烦你把它带过来啦齐虚。”

习松炀跟齐虚道着谢,然后从地上捧起几十束花给齐虚拿着,并补充道:“我也没什么东西能给你,花,你拿去观赏吧,不够我还有。”

齐虚身子骨本来就快不行了,再被习松炀突如其来的一大捧花给抱着,这腰子怕是要闪。

他憋着一口气,蹲着马步一小步一小步离开各位视线,临走时他看了应无识一眼说:“找个空闲日子回来陪我喝酒。”

直到齐虚的背影已经随着那扇门的关闭,而隔绝了时,应无识才自顾自喃喃道:“喝不撑你。”

看齐虚已经走了后,习松炀拍了下应无识的肩膀示意被带过来的这只鬼还干巴巴等在这里,眼睛中是充斥着对这里的未知。

应无识收回那扇门最后消失在墙面的眼神,转回来对这只鬼说:“怎么称呼?”

“我姓付。”鬼魂微微弯腰恭敬道,介绍完自己,它扫视了周遭,然后又说,“我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过在这里仿佛很轻松,还有花看。”说完它俯下身用手在鼻尖轻微扇动着花朵弄弄的芬香,带进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