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眼睛一亮,“真的?你会做?”
樗里疾点点头,“临行前我专门跟厨子学了,我还让郯清将府中做鱼的烤盘和调料也带来了。”
“哇,你可太好了,”徐瑾瑜开心地蹦了起来,歪头在他的肩膀蹭着,“你怎么对我这么好,我太幸福了。”
樗里疾见她又喜笑颜开,抿嘴一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省的你跟着被人跑?”
徐瑾瑜听他的理论有些耳熟,挑眉道:“这就是要想拴住一个人的心,就要拴住一个人的胃?”
他伸手在她鼻子上一刮,意味深长地说:“要拴住你的心可不仅要拴住你的胃,还要把你伺候的舒坦。”
徐瑾瑜当即就像反驳:“我何时让你伺……”话还没说完,她当即反应过来,脸腾地红了。
她面红耳赤地甩开他,气呼呼低声骂道:“你太坏了!我不要理你了,哼!”说罢就甩着手、跺这脚去找郯明他们了。
潭边被平出来一大片空地,带过来的厨具被放在那里。郯清派了几个士伍去捡柴,又派了小风几个府中的侍卫去挖野菜,还有几个跟着厨子在稍远的地方杀鸡。
席子铺在潭边的一棵树下边,上边放着一张食案,食案上放着干果、果脯、茶具还有几卷书,蒲团边上还放着两个可供跪坐时倚靠的木几,一侧摞着几个叠好的毯子。
而席子的四周除了靠近水潭的那边,其他的三个方向都放着座屏,可以挡风又不影响欣赏风景。
带过来的三只羊被拴在草丛中,时不时仰头咩咩叫几声,对于过会儿可能被宰的命运丝毫不知,咩咩完就低头啃着地上的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