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听到过?”徐瑾瑜侧身问。
樗里疾:“我们在家的时候,他当然没有发出这么大的声响。这都是我们回来前在白天的时候。”
徐瑾瑜点头:“好,你继续说。”
樗里疾:“那侍卫也好奇啊,张野究竟是做什么,后来他又一次从门缝中突然看到,张野是在做簪子,还是木簪,做好之后就放到匣子里锁起来。”
“你是说那个很精美的匣子?”徐瑾瑜说道:“那个匣子我见过,我和张叔从师傅家里搬过来的时候,那个匣子他抱在怀里,一刻也没有离手,原来如此。”
随后她趴在椅子扶手上,皱着眉头,“那你怎么知道张叔喜欢的人不在世了?”
樗里疾将她的眉毛抚平,蹦出来两个字,“直觉。”
“靠直觉,你就这么笃定?”徐瑾瑜不解。
“若是在世上,还有期待,若是那人不在世上,就只有哀思了。从他的深情中,我觉得他心中的那个人不在了。”樗里疾解释道。
徐瑾瑜听罢他的话,又拿着肉干,躺在椅子上,嘴里叼着肉干,晃着摇椅,想着樗里疾说的这些话。
“已故女子”、“木簪子”、“哀思”,师傅说张野是他捡回来的,原来是被拉到秦国卖的奴隶,因为生病被扔到荒郊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