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一拍他胳膊,“呸呸呸,我哥才没死,他是个公司的老板。”
说罢眼泪就涌了出来,啜泣着说:“我爸妈肯定也活的好好的,还有我哥,他们肯定都好好的,即使我不在了,他们也会活的好好的。”
樗里疾听罢她的话,心头一跳,但是看她泪水潸然的模样,伸出手臂,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
他也知道,在她喝醉的时候,问她这些问题有些无耻,但是,近在咫尺的真相面前,他还是忍不住问了方才的那些问题。
她说她父母还有兄长都活的好好的,她说她虽然不在了,他们都肯定活的好好的。
听起来很是荒谬,她明明好好的在这里,为什么说她不在了。
徐家沟的她亲父、亲母还有大父的坟冢明明是在他的见证下迁到了咸阳附近,为何她说她的家人都活的好好的?
虽然知道她若是喝醉的话,很可能跟上次一样,醒来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但是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再追问了。
他用袖子给她擦着泪,“他们肯定好好的,不哭了。”
徐瑾瑜抽抽噎噎地说,“原来我听‘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总觉得苏轼这词表达思念兄弟之情,太过缠绵。直到来到这儿,我才明白,对兄长,对亲人,那思念,真的如潮水般,散了又来。”
“嗯,还有我在。”樗里疾摸着她的背应道。
徐瑾瑜将头靠在他的肩膀,带着哭腔,“我给你唱这首词吧,我唱歌还挺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