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评价道,“如今铁器短缺,只能如此做了,耕战耕战,耕在前,战在后,若是农夫没有趁手的农具耕种,粮食产量也会减少,若是民无粮可征,秦军又如何安心备战。打仗打的不仅是人,还有家底,看谁家的家底厚实。”
樊将军听徐瑾瑜这一番话,夸赞道:“徐医士所言极是,打仗打的确实是家底啊,看国家人丁多不多,国库丰不丰。”
正在三人聊地火热之时,赵征一脸急色过来了,见樊将军正在跟人说话,便附在赵镇耳边说了几句话。
赵镇听后,眸光一聚,挥了挥手让赵征先去账外候着。
“这样,我先让人领你们去给你们备的营帐,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先列个单子,过会儿我让赵镇找你们去拿,让他准备。”樊将军说到。
待她和张大被人领着出了营帐,在门口候着的赵征便进了帐中。
樊将军此时已收起笑意,坐到书案前,拿出一封密封的信筒打开,“赵征,你说。”与方才和人谈笑风声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赵征走到书案前,轻声道:“禀报主子,方才我见郯清带着公子疾的一队亲卫,风风火火地去步兵营了。”
樊将军本来在看密信,立马抬起头问道:“可知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