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承认她仍会被这样的风情吸引,忍不住就将目光落在萧吟身上。
不怪杨煜把萧吟放在心尖上,连给她的茶都是绝顶的好,外头盎然春色都未必比得上她,顷盈看着也觉得心底一阵一阵地酥。
不见顷盈作答,萧吟便耐心等着,与她四目相对,不但没被顷盈的公主身份压制,眼底笑意更浓,似开了花儿一般。
顷盈直到萧吟发出一声轻笑才回了神,佯咳了几声方恢复镇定,道:“我是来问你,昨天跟我三哥说了什么。”
萧吟摆弄着涂了丹蔻的手指,神态慵懒地坐下,道:“大人的事儿不方便同小孩儿说。”
“我已及笄不是小孩儿了。”顷盈说完才发觉被萧吟带着跑了,忙将话题拉回来,道,“我就是想知道你说了什么哄的我三哥。他从未跟三嫂生过气,可见情况多严重,你跟他说了什么,他今早去朝会前还特意去看过三嫂。”
“皇后起得这样早?”萧吟有些惊讶,但一想到过去杨煜必定总与姜氏在一起,有这样的习惯不足为奇。
“都是因为阿勉……”顷盈又发觉不对,道,“你赶紧告诉我,用的什么法子哄我三哥,我好记着下回用,就不需麻烦萧娘子,也不用我三嫂担心难过一晚上。”
“二殿下的病情又反复了?”萧吟问道。
顷盈有些急了,责怪萧吟道:“我问你话,你老实回答我。这样问东问西的,我也不会告诉你,我三哥自家的事,哪有告诉外人的道理。”
这话说得伤人,萧吟一时也无言以对,倒不是气顷盈无礼,而是想起曾经萧政的夫人也这样说过自己,萧政更是用所谓血亲关系逼迫她以色侍主,至今想起心里都还有怨气,不免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