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郁阙气极了,“你现在这般为所欲为,你就不怕将来太子登基,对你报复么?”
“太子登基遥遥无期,皇帝身体康健,他恐怕再熬三四十年,到时候你我也都老了,也没有子嗣,大不了一死了之。况且,谁也不能保证这期间,太子的位置不会易主。”
郁阙:“......”
萧默:“你先把药喝了。”
他亲手伺候她喝药。
萧默:“今日太子妃可有为难你?”
郁阙摇头,“没有,太子妃待我很和善。”
萧默:“算她识趣。”他眸光微滞,“宴上可有发生什么叫你不快之事?”
郁阙心知肚明,他说的是仙川郡主,横竖他不挑破,她就当做不知情,“没有。自从出了李淑妃那事,其他贵妇人们待我也很好。”
“没有就好。”
“倒是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萧默:“我离开多日,积攒了不少公务。”
既然他不肯坦白,那她郁阙也不是刨根问底之人。
她接过药碗饮尽。
“夫人去沐浴,我们歇息了吧?”萧默道,“我已经有半个月未亲近夫人了。”
路上她水土不服病了几日,加上癸水,他怜惜她,回府后又叫她休息了多日,两人确实已经许久没亲热了。
但她今夜不想,“东宫宫宴叫我有些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