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语气不好,“我就说了,这样的宫宴你不必参加。”
“这样的宫宴我还挺喜欢的。”郁阙道,“你天天想着与我亲热,就不能想些别的?”
萧默脸色凝重,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想与她多亲近难道不正常么?
“本官还能想些什么?”
郁阙也没好气道,“譬如说好好练字,你都多久没练字了?我看你是一点进益都没有!”
遭她训斥,男人面色又阴沉几分,看着她。
若换做从前,他早发作起来了,但这会倒是没有,怔忡片刻道,“夫人教训的是,我确实许多日没练字了,荒废了,我这就去练字。”
郁阙瞧着他去寻笔墨,真是要练字的架势,又好气又好笑。
乖得像府里那只体型硕大的猎犬,名叫雷公,明明有人半身高,她一下命令,那狗便乖乖听话。
隔日清晨,郁阙还睡着,隐约听见外头泽元禀告,“主子,仙川郡主来府里了,说要与主子去宫里校场比拼骑射。”
“知道了,若一会儿夫人醒了,就告诉她,我去宫里面见圣上了。”萧默道。
郁阙倚靠在软枕上,将外室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萧默有意瞒她。
他悄无声息地进了内室,换了一身骑装出门去了。
片刻之后,珠儿端了汤药进来,见她闷闷不乐,“夫人,家主进宫面见、面见、”
珠儿是个不善说谎之人,更何况她也知道这位仙川郡主早晚要进府当主母,她只是替郁阙觉得心痛,同身为女子,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