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元:“是!”
......
一袭珊瑚红衣裙衬得郁阙艳惊四座,步入宴厅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这位就是萧相新得的美妾?”
“难怪不惜得罪李淑妃,也要为美人置华服。”
“真正美得叫人心旷神怡。”
官员们纷纷称赞,这便是妻与妾的区别,既是妾室,那便可以随意调侃赞赏。
郁阙目不斜视,拢了拢裙摆坐下,为萧默侍酒。
“夫人来迟了。”萧默伸手揪住她的手臂,将她拽到身边,按坐到怀里。郁阙哪里肯这般!立即别扭起身,大庭广众之下。
萧默不许她走,强势地揽她在怀。满堂之中,姬妾侍酒,比这般更亲密的也有。
郁阙不习惯这般,木讷地坐着,好似一尊易碎的琉璃美人。
“夫人不给本官倒酒么?”
郁阙侧身去倒,角落有道视线一直朝她看,将她所受的耻辱全收入眼底,郁阙侧眸避开,倒了一杯酒给萧默。
萧默不接,就着她的手来饮酒。
“这酒怎么还是冷的。”萧默点评道,说着伸手提过酒壶,郁阙正以为他要亲自倒酒,酒水却从她脖间灌了下去。
她衣衫单薄,懂得脊背发凉,酒水淌过精致锁骨,朝着沟壑流淌。
这都是欢场的小把戏,萧默头一次玩,觉得颇有意思,堂内歌舞正盛,郁阙被他紧紧箍着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凑近轻闻她脖侧,冷酒渗入温软雪肌,沁着酒香,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