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醉!”郁清珣辩驳的语气稍急。
他手按住唐窈肩膀,想让她看过来, 提高音量道:“今日我跟余既成斗酒,他说我不懂你之所爱所喜, 我曾经确实不懂。”
“我以为两个人只要门当户对,相敬相护,便能白头偕老一辈子,那什么情爱不过是使人颓唐哀怨的无用之物, 直到你说你不爱我要跟我和离, 我才明白自己曾经的荒缪无知, 我才知道哪怕它让我颓唐哀怨、心伤欲死, 我亦想恳求挽留,我曾经唾弃不屑的情爱,才是我心之所向!”
“我愿意为它入赘,我愿意溺毙其中!”他话语清楚,掷地有声。
整个庭院好似都静下来, 只有天边夕阳缓缓下沉,逐渐暗淡。
唐窈抬眸看向眼前之人。
他依旧俊美,五官面容无不精致, 身姿风采无不隽逸, 比那让她一见倾心的少年模样,更添了几分持重从容。
动容吗?
她看着他无声自问。
好像没有。
唐窈内心答着。
旋即, 她微微一笑,神态温婉,姿容姣姣。
她挣开他双手,往后退开两步,敛目垂首,温顺谦柔地福了一礼,“能得国公如此爱重,是我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