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们都走了,我就不一样,我贼好奇殷大佬他们在打什么牌]

[反正不是打麻将]

[盲猜不是摊桥/滑稽]

弹幕稀稀拉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窗外突然响起一声巨响,一盆花擦着阳伞的边角从高处直直坠落在地,哗啦砸个稀碎。

这个动静尚且不大,弹幕只是稍微多了一些,可下一秒遮在三人头顶的阳伞咔嚓一声,猝不及防开始倾斜,在一片尘埃哗啦砸倒在绿化的花栏上。

瞬时间,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店员惊恐的尖叫一声猛然冲了出去。

弹幕也惊了。

[啊啊啊啊砸下来了!!]

[快报警!!]

[天呐天呐!]

在一片惊慌中,镜头正对着的三人却安坐在位置上,无边杀伐肆意生长,浩浩威压似恐怖黑影笼罩在季类左右两侧。

他愣愣的摸了摸自己的侧脸,一把巨伞擦过他的侧脸倒下,温热的血正缓缓顺着指尖留下。

季类的瞳孔不自觉扩大,一双眸子惊恐乱颤,他的目光落在牌上,只敢用眼角余光瞥向左右。

左边是笑吟吟撑着下颚的江淮君,右边是一脸冷漠的殷商,在寻常人看来这不过是最正常不过的打牌现场。但在非人的眼中,无法直视的虚影似太阳一般笼罩在两人身上,恐怖的威压正随着漫不经心的视线如凌迟般刮在他的身上。

一刀、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