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猝然捂住眼睛,窥视神明的后果令他发出痛苦的惨叫,惨痛到极致甚至无法发出声音,金色的妖异在眼中散开,双眼如碎裂般疯狂颤抖。

季类的手在颤抖,江淮君将手放在他的肩上,轻柔的说:“该你出牌了。”

“如果再输。”凤眸斜晲轻扫而过,殷商语气淡淡好似没有看到季类的惨状:“这次的气运归谁?”

江淮君笑了:“当然是归我了。”他丢出手里的四个2。

“我觉得是我。”殷商丢下自己最后两张牌,是两张王。

季类颤抖着看着自己手中的牌,零零碎碎八张,每张都没挨着,几乎没有大牌。无论出什么,他都会输。

“第四把了吧?”江淮君还在装模作样的叹息:“这次再输,会不会死。”

殷商无情的回答:“亶爱山的类,死不了的。”

江淮君就笑了,不知在笑什么,简直就像是吞噬灵魂的恶魔一般,季类恍惚间甚至能听见那令人疯狂的低语。

他颤颤巍巍的丢出一张牌,低着头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江淮君朝他伸出手,这个时候,季类恍惚觉得自己一定会死。

可没有。

殷商站起了身,从容的整理自己的衣袖,语气漫不经心:“给个教训就算了。”

他微微一笑,出手快如闪电,猝然拉紧季类的领子背着镜头毫不留情的摁倒在桌子,文弱的脸被碾在冰冷的纸牌上。

“姜瑶没你想的好脾气,我也没你想的好招惹。”殷商微微俯身,黑发之下那双凤眸显露出无机质的冷感,像是某种无法被直视的恐惧:“小子,识相点,别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