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位缓过来的老太君一脸的受用,抖着手缓缓的一下下拍着小袁氏的手,唉唉的嘘出一口气,“唉,唉!眉娘啊,我,我知道你是个好的,家里,家里多亏有你。”

“母亲说得哪里话,儿媳这都是应当份的。”

“唉,难为你了,娘都知道,知道!对了,昌儿呢?我儿他如何呢?”

见老夫人问起儿子,边上被蒋氏搂着的七姑娘谢思玉就憋不住了,这位年纪小又是个爱表现的,自来在把她当小玩意养的嫡母面前讨乖巧惯了,也分不清状况场合,忙探头出母亲的怀抱急忙道。

“回老祖宗的话,我爹爹他没在,我母亲说,爹爹还在天牢。”

老太君大吃一惊,“竟还在天牢吗?”,那家里这回怕是要遭!

想到什么,老太君顿时大惊,竟是一口气又没提起来,人嘎嘣又晕了过去。

“母亲!”

“老祖宗!”监牢顿时又乱成一团。

秦芜看了个全场,悻悻耸肩,觉得尿意再来,她旁若无人的爬起来又去尿了一泡,又在一干女眷的焦急中晃荡回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