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对方说是眼下才出京诸多不便,而过了江对岸眼下也还是京都地界,各路人马人来人往的达官显贵不断, 他不好单独关照这么快的就给我去枷, 不过对方银子倒是收了, 说是等出了京都地界到了琅邪郡, 与发配西北的承恩公周家, 太子太保刘家一分开,他再找时间去枷去镣。”
“哦,这样啊,只希望他这找时间不要找太久。”
谢真心里也有想法, 却不想秦芜担心,只得安慰, “该是不久的, 毕竟胖子都交代了的。”
秦芜这才暂且安心,又问谢真, “对了,那此地离着琅邪还有多远,我们须得走多久?”
说起这个,再想到上辈子队伍的行进速度,谢真就想要叹气。
“京都离着琅邪不到一百八十里地,只是以眼下的速度……”,有这帮子养尊处优的祖宗在,又是刚上路不习惯,“便是解差们催的再紧,怕是也得四五日左右。”
秦芜傻眼,那岂不是说自己还得推车四五日?要不要这么搞啊!在现代且不说高铁了,开车她至多两个半小时就到了,真要命了这是。
谢真能感受到身边小妻子散发出的颓丧,他忙又安慰,“芜儿放心,我已经跟葛解头商议过了,对方也答应,一会下船上路,他许我们把车架到我们这队辎重马车的后头拉着走,无需芜儿再劳累。”,要不然当他傻啊,二十两便是胖子给的,他也不会轻易许出去,不过是一切为了妻子松快罢了。
当然,这些谢真是不会说的,他只叮嘱,“不过有一条,等会子找机会,芜儿把车上贵重不打眼的东西且都先收一收,毕竟车子在前头走,我们又行动受限走在中间,若是有个意外,东西怕是不好说。”
秦芜秒懂,小手一挥,“这个你放心,我早搞定了。”
如此二人商议妥当,心下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