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旱啦?”
“可不是么,要不然你们以为,以俺们当家的性子,有这等忍耐功夫在这破地方一天到晚的守着,还日日如此?”,还不是最近年景不好,因着两州的旱情连带过往的商旅都少了,他们寨子靠打劫为生,没了来源,再不干几票大的,上山百多张嘴可吃什么?
几人一个了然的眼神,正要在说,忽的,头顶上负责瞭望打探的猴子猛地滋溜下树给几人唬了一跳。
叼草的就问,“猴子你干嘛去?”
猴子却顾不上,只往大当家埋伏的方位急急跑,到了近前就喊,“大当家的,道上来货啦。”
正擦拭着手里雪亮大刀片的络腮胡大当家一听,眼里迸发出惊喜,“哦,可看清楚啦?来的油水厚不厚?”
猴子匆匆的脚步一顿,倒也没瞒着,实话实说,“大当家,来人人数众多,就是看着,看着……”
“看着什么?哎呀,你倒是快说呀死猴子。”
看猴子支支吾吾,边上两撇八字胡的二当家按耐不住忙就呵斥。
伸头一刀,锁头也是一刀,领了打探命令,牢记大当家吩咐,说是有任何动静都要汇报的猴子脖子一梗,回禀,“回禀大当家,二当家的,来人看着像是发配的人犯,队伍浩浩荡荡的看着一百多号呢。”
“发配的人犯?”,人数还众多?八字胡不由嘶了一声,没好气的上前就给了猴子两脚,“你个蠢货,咱们寨子里上下加起来都才百十口,今个下山来发财的才五十来号兄弟,如何干得过那般多的人,而且还是人犯又不是商队,那有什么子油水,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