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真就笑了,“这不是因着有芜儿你么。”
秦芜豁然开朗,感情是因为自己有空间啊!她就是个工具人?哼,回头这货要是有一丁点的表现不好,自己这个工具人就跟他拆伙分道扬镳,自己带着满空间的金子逍遥世间去。
歪歪归歪歪,回头一想,秦芜也麻爪。
“谢真,话说到时候我们怎么背着人操作,没有后顾之忧的收金子也麻烦吧?”,毕竟人家也不蠢啊。
“放心吧芜儿,我都计划好了,如果危险,我也不带你来。乖,这些都交给我,你听我指挥,眼下赶紧的,芜儿先给我画好妆,嗯,芜儿你自己也化个男妆,年纪画大点,皮肤画黑点,丑点,不,算了,越丑越好,多画点麻子,越寒颤人越好。”
没听说过当兵三年,母猪都赛貂蝉吗?为了安全,也是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家妻子的好,必须给画丑了。
秦芜再次白了这指点江山的狗子一眼,愤愤的给这伙画了满脸的老年斑,戴上花白的假发,这玩意还是从楼下租户的直播间给顺来的,包括这些化妆品。
给谢真捣鼓完了,秦芜也给自己捣鼓成了一个长了麻子的黑皮蛋,还贴了假喉结,耳洞也塞了东西还用遮瑕膏伪装了。
安全是最重要的,她又不傻,更不矫情。
二人捣鼓好了行头,谢真又交代秦芜,把上回第一次去镇上自己给她的一万两银票拿出来,当初在国公府收刮的那些分成两份,拿出一半,谢真把这些银票揣入自己胸口的暗袋与印信放一块,随即赶着马车转到了一处悬崖绝壁之下。
夕阳西下之时马车再度停下,秦芜看着外头被余晖映红的绝壁傻眼,谢真却把两架马车恢复正常不说,还把在屠何买的六匹马放出来,一辆马车加了三匹,一马拉车变成四马拉,看的秦芜啧啧称奇,这货是为了随后的逃命做足了准备。
两人合伙喂了马儿吃饱草料,系好缰绳固定好马儿,二人又用谢真砍下的树木在马车周围做了遮挡后,谢真一把揽过秦芜的腰肢,在秦芜下意识的惊讶出声中,抱着人不打招呼的就一个飞渡,竟是直接往悬崖上攀登。
一边轻松的攀升而上,攀攀停停,谢真还一边安慰秦芜,“芜儿莫怕,一会就到了。”
秦芜听着耳畔呼呼的风声,再看这货不带任何安全设施的就带着自己爬悬崖绝壁,虽然不用自己出力,可是打小恐高她也腿软好吧!
他当这只是飞跃个小小围墙吗?
这些高来高去的人真讨厌!
而且,而且……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家伙,抱着个满脸麻子的中年黑炭,两个‘大男人’,这般亲密,简直辣眼睛啊有木有!
待到终于在悬崖上站定了,秦芜恢复了下因着恐高而紧张乱跳的心,狠狠瞪人发泄害怕。
“从现在开始,你丫的不许再这样!!!蹦高踩低之前一定要通知我一声,而且,而且,哼,眼下我们的身份都是男人,抱着像话吗?叫人看到识破怎么办?姑奶奶我还不想死!”
面对家中胭脂虎发飙,十分确定这里没危险自己才抱人的谢真忙举双手告饶,“娘子娘子,为夫错了,为夫错了……”
秦芜重重的踩了这货的脚一脚,惹得某人故意的龇牙咧嘴。
秦芜心情愉快了些,冷哼一声,挥手道:“行吧,赶紧办正事了,从现在开始我就不说话了,你全当我哑巴。”,变声的技能自己还是差点,为了减少暴露,她此刻就是个哑巴下人。
第46章
一路下崖顶, 谢真发现脚下踩的碎沙石,顺手收集了两把,吹去泥灰只留细小的颗粒在手, 塞入胸襟前的暗袋中。
秦芜看的疑惑,谢真却没解释, 只拉着秦芜一路往下。
等终于看到谷底的灯火阑珊时,秦芜知道,他们到地方了。
二人并排站在黑暗中一同打量着脚下的灯火之处,秦芜有些拿不准,下头那么多人, 还有守卫, 还有巡防,身边这货到底怎么确认找到合适交易的正主?难道就不怕弄错了到时候出问题被人家瓮中捉鳖吗?
秦芜才这么想着,谢真仿佛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知她所想, 抬手点了几处与秦芜道。
“芜儿且看, 矿道口在那里, 而沿着这条巷道出来的这里, 这里, 还有这里……这几处楼宇屋舍占据位置险要,对比矿口那几排茅草土坯屋舍,以及山谷四周呈防御阵列的砖石屋舍成鲜明对比。此处一看就是谷中掌权拿事人所居,咱们既然来交易, 定不可能找被欺压的旷工,而小喽啰成不了大事, 既是如此, 找谷中房舍最齐整高大的院落,定就能寻到我们要交易的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