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她还当是什么大难题,感情就这?秦芜小手一挥,大言不惭道:“这有什么难的。”
谢真大喜,“莫不是芜儿有什么绝妙的法子?”
上辈子辅修过心理学的秦芜就给谢真出了个主意。
“回头你们给那老头准备个地方,要求不见一点光,最好是不能听到一丁点动静的屋子,然后你们把人关进去,给他放上足够的水更食物在身边,但是千万别给光源,然后告诉他,什么时候想开什么时候喊人就是。”
谢真傻眼,“就这么着?这就完了?”,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
秦芜却没好气的白了这明显怀疑自己办法的家伙一眼,暗道你丫是不知道幽闭恐惧症的厉害。
在一个暗无天日,没有一点声音动静的世界里,时间仿佛都会消失,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无限放大,那样环境下正常人都会疯的好吧。
“行不行的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反正你们眼下不是也没法子么,试试又不要什么成本,万一呢?”
谢真想想也是,反正自家小妻子也从没让自己失望过,便点头应下,吃罢饭都等不及午休,直接就回了军营找到了何将军把事情说了。
起先何将军也不信,不过本着时间就是金钱,怕拖久了万祥上下有所察觉,何将军便死马当成活马医,特特找到了一处僻静的地窖给人关了进去。
结果所有人都觉得不靠谱的方法,掌柜的三天都没抗住,第三天一大早地窖里就传来了惊恐的,有气无力的,声嘶力竭的喊声,惊动了外头守卫的营中最坚忍的潜伏斥候。
掌柜的被带出来后什么都撂了,更是连最后的老底子,关于连通小镇与隘口外的通关密道都一并交代了,只求朝廷放过自己的无辜家人,而至于何将军在意的事情,掌柜的却坚持说没有,只说印信自己亲手交给了细作头子黑幕篱,至于黑幕篱是谁,长什么模样,一般什么时候来找他接头,掌柜的却一问三不知。
何将军傻眼,却也知道对方没必要在这上头骗自己,毕竟连比金子更重要的密道都暴露了,没道理隐瞒下金子啊?这些又带不进棺材去。
看来这里头还有牵扯,特别是那什么黑幕篱,自己却一时不得头绪,便是谢真也对着求问自己的何将军摇头,表示暂时无能为力。
何将军气的一拍大腿,暗道这回自己可是偷鸡不成要蚀把米的亏大发了,毕竟密道之事太过重大,自己也不敢等闲对待,而且事关大局,他再是看不上屠何的那些尸位素餐的人,却也知道事情紧急不得不报。
只是若要报上去,自己该怎么解释先前知情不报捞过界的行为?
何将军愁的狠狠挠头,才苦于后续该怎么办的时候,谢真又站出来指点迷津。
“将军,屠何辖下出了这般大的事情,照道理不该是照管屠何的将军、大人们的失职失察么?将军您不过是因为机缘巧合,因属下回乡探亲的时候在屠何境外发现探子踪迹,为我大业边关安稳,不辞辛劳的抓贼盘问,这才问出了这惊天内幕,屠何的将军大人们更该感激将军您才是,何来问罪之说?”
何将军一想也是啊,都说书生的嘴骗人的鬼,这神棍书生就更不遑多让,幸亏这是自己人,不然就他这颠倒黑白的模样,他这样的大老粗可受不起。
得了谢真提点,何将军提着人就去了屠何找人,一路上心里还美滋滋的计划着,自己到时候该拿着手里的筹码,跟屠何换些什么好处好呢?
等到了地方,何将军拜见过镇东将军,示意镇东将军屏退左右,自己有要事禀告。
镇东将军虽不解何将军来意,却也不惧这个既属屠何辖制,却又不属屠何管理的黑扶卫主将,皱皱眉,随即挥手屏退左右,就听何将军开门见山,几句话就把事情给说了,并且奉上了证据,额,就是掌柜印信,以及掌柜招供画押的口供。
至于先前金矿里带出来的小喽啰,还有掌柜口供中自己审问银票换金的那一段,全都被他密下了。
开玩笑啊,事关银子,还有私矿,他是傻了才拿出来找人眼,找人分功。
当然,这些事情,后期镇东将军提了掌柜的再一审问,就从掌柜口中还得知何将军审问过金子的事情。
镇东将军为此气结,大恨何将军滑头欺骗于他,暗恨这货就没少背着自己捞好处,他已经得了济,还反过来敲诈自己着实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