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盛安一反常态,温柔道:“你听话,先到外面去。”
雀澜坚持道:“我就在这儿听。”
而郑大夫作为有专长的大夫,见这样的场景实在见得太多了,当下就明白了世子殿下要问什么,说:“殿下是不是要问,怎么为雀澜调理身子?”
祝盛安立刻说:“是。我听闻郑大夫精通调养,劳烦为雀儿看看。”
竟然不是为了案情,是为了看病,还是为他看病。雀澜奇怪道:“我很好,为什么要调理身子?”
郑大夫微微一笑,爱怜地看着他:“并不是身体强健,就一定容易怀孕的。”
雀澜愣了愣,霎时满脸通红,瞪向了祝盛安。
世子殿下面不改色,谁也看不出来他在胡诌。
郑大夫只当他是害羞,说:“多少夫妻都来我这儿调理,这没什么羞人的。来,我给你看看。”
她起身坐到雀澜身旁,给他把脉看诊。
雀澜不知道祝盛安怎么突然要问这个,又没法在人前拆穿他,只能伸出手,搁在了郑大夫的腕枕上。
齐韫言进来时微微一愣,说:“雀……雀澜身子有恙?”
他手里还捧着那把剑,雀澜一看就有些坐不住了,说:“齐大哥,快给我看看剑。”
郑大夫道:“再有两个月就要入冬,可不能再这么舞枪弄棒了。”
祝盛安在旁道:“舞枪弄棒会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