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善。”
梁善渊垂眼,并未说话,他手已经垂了下来,好似花灼走与不走,都与他无干系。
可花灼也清楚,若她真走了,梁善渊恐怕又是要心生闷气。
“你幼不幼稚,整日里就是与我生闷气,你还会什么?”
“你若嫌我,”他抬脸望她,眸含冷笑,“现在走便是,恰好回武定侯府,明日与你那温柔纯善的世子成婚。”
“我都说了是假成婚——”她头疼,手去揽他手臂,却被他一把推出去。
“我小指断了,疼。”
“你小指都断了那么久了,还疼?”
“我天性怕疼,与公主何干?你若嫌厌,自寻你那不怕疼的兄长,许道长与我这无能弱鬼不同,便是受了满身的伤,还能记得给公主送甜饼呢。”
话音一落,他再次移开目光,凤目冷淡,花灼见他这样子,心觉好笑,又忍不住爱怜,忽的抬手紧紧抱住他。
他像个木头桩子,只垂目看着少女埋在他肩侧,淡声问她,“做什么?”
花灼却叹出口气来。
今日不知情况,她对梁善渊有的是耐心,也有的是喜爱。
怎会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