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头泛着晕沉,不自觉,面颊已经泛上浅浅薄红,她指尖又忍不住勾了一下脖颈上戴着的金玉项圈,听到铃铛声轻响,只觉得浑身上下,好似都带满昨夜情.爱追忆。
心悦。
爱慕。
这难言情意,越发浓烈,充满心头,花灼忍不住转脸,轻声问旁边的顺子,“善渊去哪了——”
怎么还不回来。
刚道出这半句,梁善渊冰冷的手便从后贴上她的脖颈,给她梳头的老嬷嬷正在旁边准备发饰,梁善渊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
花灼脖颈乍一接触寒凉,忍不住缩了缩,对着铜镜,笑望他温柔玉面,“你做什么去了?”
“外面下雪了,”他又用手贴了贴她的脖颈,“冷吗?”
真够冷的。
花灼如今身子已经不太热了,可她还是要顺子将窗棂打开,果不其然,外头下起皑皑白雪,如破碎的纸片在花白的天地间纷纷扬扬。
梁善渊垂眸,要老嬷嬷指点着,给花灼戴发饰。
顺子望了几眼外面,不太知道雪有什么好看的,见自己插不上手,她忍不住小声道,“善渊姑娘,晴儿姐姐呢?”
梁善渊给花灼插着金凤,闻言,片晌没回,直等到顺子都快没耐心了,才轻声道,“回去了,”
“说是有事要忙。”他抬头,对顺子笑了笑,接着,又低头给花灼继续佩戴发饰。
顺子一怔,不知道晴儿怎么忽然回去,却听她道,“你们也先出去吧,接下来的我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