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不知道怎么的,声音还是那道声音,听进心里头,却泛起丝丝凉意,花灼被这不适扰的心里一顿,却抵不过困意,眼皮沉重。
“我能进去么?”
“......什么?”
“我睡着觉,总觉得自己的脉跳的太快,小姐,我能摸摸你的脉么?”
床幔外的声音,透着股阴凉的玉质。
“乱七八糟的......摸呗?”
“我能进去么?”
哪怕是犯困的花灼,也觉出不对劲来了。
现下农历七月。
也到底刚入秋,可花灼身上不知怎么的,冒出丝丝冷意,她忍着一身鸡皮疙瘩,望着床幔外那道漆黑的人影。
人影站在树影下,明明直接便能掀开她的床幔。
花灼望一眼挂在床幔上的木牌。
那是许如意用指尖血给她做的驱邪牌。
她紧紧咬着唇,“你要摸我的脉就摸呗?”
“我能进去么?”
“我说了,你要摸我的脉就摸。”
“那我能进去么?”
“你要摸脉就摸,别问其他的。”
这次,外头的人影很久没有说话。
花灼忍着全身冷汗,不知过了多久,才见那道人影忽然消散,只剩树影森森。
好久,花灼才重新躺回去,哪怕冷汗遍布全身,想去如厕,都没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