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渊被他呛得无话可说。
花阴翻身打算下床,这才发现自己前后左右全是床,根本就没地方可下。
他记得金则言房间里的床没有这么大啊。
他环视四周,陌生的环境。
他已经不在金则言的别苑里了。
“这是什么地方?”
潭渊道:“这是深渊阁,绝命山崖之巅。”
花阴的脑子宕机了三秒。
他不过就是晕了一下而已,怎么就又被他带到山头上去了?
他这人怎么就那么喜欢山顶上呢?
吹冷风很舒服吗?
早晚吹你嘴歪眼斜,脑袋中风!
“邪神大人还真是热情好客,什么外人都敢往家里带。”
“你不是外人。”
又来了。
花阴脑壳一阵嗡疼,像是被电锯钻了。
如果不是他失忆的话,那就是潭渊失忆了。
要不他怎么又变回那块狗皮膏药了?
他不是已经独自美丽了吗?
“你有病吧?”
花阴扫视潭渊,视线冷漠。
分手就是分手了,干脆点,别磨磨唧唧的,不体面。
“之前是我做错了,我误会了你,但那都是有原因的,你也没跟我讲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