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有些茫然,郝花时故意打着哈欠道:“在哭呢,呜呜的。”

小厮急恭维道:“小的忘了孙管事耳朵灵了,小的没听见。小的也不知道赵管事怎么了。”

郝花时顿了一下。

孙飞逸,平时化名孙飞,出去办事的时候,用钱天璇的名字。

孙天玑,原名不知道,平时化名叫赵知,出去办事儿用孙天玑的名字。

这一堆一堆的名字,可真是不嫌麻烦。

郝花时嘴上道:“老头子了还伤春悲秋的……”一边就摆手让他下去了。

等他一走,他就坐在桌前,用心去追索庆国公那儿的动静。

他很快就找到了。

庆国公正在室中走来走去,一边喃喃的道:“这样不是很好吗!他本来就是一个小怪物!就应该这样!为什么不能这样!!”

挺好,又疯了一个。

庆国公平时十分老辣冷静,身体也不错,但毕竟一把年纪了,六十多的人了,看来睡不着对他影响还挺大的。

郝花时觉得吧,反正住一个院儿,装个伤心人,过去挑拨孙天玑几句,拖延解药,应该不难,毕竟孙天玑明显就是泥足深陷。

但要是能直接在药上做手脚,似乎更容易,更不会暴露,毕竟结果是一样的,只要庆国公不能睡觉,早晚就能自己把自己作死。

要不,就找机会去见见小肉包子师父?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听到了下人的禀报声:“老爷,恭恪侯府的李管家来了,一定要见老爷。”